2007年3月19日 星期一

流浪貓製作



配樂製作http://wuoldcatwufan.livedigital.com/content/?no_editorial=1#:t=dateVideo:o=0:c=1601556 cat is my god,so music is my altarage



舞蹈捕捉





恩...今年做了場舞台劇,水鬼城隍爺,比去年的周結輪演唱會有趣多了,因為這次可以放入多一點的互動,玩得挺開心的,排演過程,被捕捉的對象會產生氣泡,用來仿水中生物 the girl creates the bubbles,realtime interactive program I made



2006腦天氣藝術季互動火



2006腦天季中 給他一個聲控火 加上誠品信義的環場投影



Sound drive the image,I made this for weather in my brain sound-visual art festival 2006





2007年3月9日 星期五

乍暖還寒



天氣一下子冷了起來,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路上混雜著夏季與秋冬服裝, 季節明顯的正在交替著,##CONTINUE##好像有幾年沒有在比較對的時間有比較對的季節反應了, 這樣鮮明的變化,在音種計畫階段性完成的時候,放鬆之餘,不禁讓我的精神也跟著分明了點,有一點點的小開心



台北在這樣的時節裡,灰灰濕濕的性格完全不做掩飾的攏蓋著每一場都會景色,冷風一吹起時,總覺得灰撲撲的路樹與建築都要滲出水來了,季節交替,總是有所波動,身體的,心理的,難怪要在秋天來臨的時刻多吃些美食,一來替冬天準備,二來讓自己開心點,一切都是有源由的



準備了一些薄鹽口味的仙貝,泡一杯暖暖口味的綠奶茶,我自己提早偷跑的秋天,這次走的可是日式風格,哎呀,真希望等等家附近的車輪餅小販會出現,我就要買幾個紅豆口味的來甜一下,



找一張德布西的鋼琴前奏曲來聽好了,法國印象派包含了日本浮世繪與俳句的元素並受之影響,寫景的意味十足,好像有事又好像沒事,一種令人浸泡在裡頭的感覺,就是一種環境,一種氛圍,一種情緒,像一個人在清晨湖邊,安靜到只聽得見漣漪,走在下午的鄉間小路,忘了轉過幾個彎,臨暗時刻,看見燈光昏黃的小屋在路的另一端等待著用餐開始



德布西在音樂院中學習作曲及鋼琴,他是一個常常在音樂看法上跟樂理老師衝突的學生。在那樣一個後浪漫時期當道的年代他的作品常常在測試各式各樣的和聲效果,作業中也經常出現違反規則的不尋常和聲。就像龐克的反叛性,老師始終認為德布西是位不堪造就的學生.印象派不著重於具體與精細,而強調主觀感受.德布西的音樂就像追求一種音響效果,沒有明顯的優美旋律或完整樂曲架構,那是一種朦朧的氣氛,他的壯年時期已經是歐美兩岸與東西方間交流的最高峰,藝術的環境熱絡,在那樣的時代背景中,處處都有創新的欲望,他努力實驗各種新的音階調式及和聲等效果,也嘗試打破曲式的限制,



傳統的古典或浪漫派旋律,比較常看見鮮明的和聲功能,這些功能能驅動音樂明顯的走向與聽覺,德布西卻在這些條件之上從新思考,加上在巴黎後結識了詩人馬拉梅,因為這層關係遇見許多位具領導地位的象徵主義文學家及印象派畫家,這給他許多藝術概念上的激盪,讓他的想法在無明顯傳統合聲功能的調式音階,全音階,五聲音階中實踐,形成了一種氛圍型態的音樂



剛接觸他音樂的人,應該會十分有電影配樂的感覺,雖說真的有十分多的電影配樂都是用他的曲子,不過換一個角度說的確也是他的音樂符合營造氣氛的條件才是,許多作影響工作的朋友都十分喜愛他的音樂,氣氛清楚,也沒有過分明顯的主題來搶畫面的重量,青春電幻物語中就有著許多德布西的鋼琴曲



而鋼琴是德布西最熟悉,最多研究與貢獻的樂器,不論合聲方式,或是踏板的用法,在他的作品中都有不少新的概念.這張前奏曲Debussy Prelude, Books I & II,由法國鋼琴家Cecile Ousset演奏,其中的每一首曲子都像景色一般,最長五分鐘,最短不過兩分鐘,一幕一幕的翻過,在這個忽然改變的乍暖還寒時,真是最有氣氛的午間享受了

好客樂隊法國唱片展演出

如果說今天有一個從外來的樂團,他們使用當地的傳統器樂演出,我想我是會有興趣去聽聽是怎麼一回事,這應該是一種簡單的慾望-好奇心,##CONTINUE##會想知道很多事,比方有哪些沒見過的樂器,怎麼的旋律跟和聲構造,表達什麼,然後猜想他們的文化與經濟的發展。

好客這次出發到法國的坎城MlDEM唱片展演出,我想的確紿了許多當地人這樣的慾望,從演出前的採訪詢問,採排時工程人員的好奇,演出時觀眾的熱烈,演出後的驚喜邀約,無一不顯現像好客這種類型團體的國際渲染力。

誠實的說,語言歌詞方面在國際埸合上比較派不上用場,這方面倒是跟好客有點接近,可能是我個人的關係吧,我不是客家人,雖然加入好客之後開始聽得懂,不過說真的,聽客家歌對我而言就像聽日文歌一樣,偶而抓得到幾個懂的單字,通常還是要看看內頁寫的說明。好客有時候在非客家地方演出時,台下觀眾也會有許多聽不懂客家話的,我想應該很接近這樣的狀況吧.

交工解散之後,團員們在音樂的道路上各奔東西,交工精神逐漸走向兩個各自專注的價值上,在我的感覺,這如同工業革命失業潮後的經濟重整,被蒸汽機取代的勞工們,重新分配的不同的位置。好客從交工解離出後,看不見沈重的社會議題和責任。如果以一個交工聽眾的角度,我覺得好客拋棄了交工最重要的社運元素和累績的價值資源,當然好客裡年長組的三位團員也從交工帶走了相對重要的音樂經驗,純粹關於音樂本身的生產與音樂的發言能力。

也許也為了與之前的樂團作區隔,就連新的團名都以一個情緒上較愉悅的概念命名,年長組也不時告誡"悲傷的事情要以愉悅的方式提醒",這兩個因素的導致,可以從好客的作品一窺一二,"七朝歌","好客戲","窮苦人"、"桃花間","一隻鳥仔"…幾乎都是跳動愉悅的作品,並以較多的音樂元素來脫離民謠的表面色彩。

這樣的音樂形態,使好客這次的法國之旅獲得了一些印證。

在歌詞內容與音樂性上的演變下,法國,面對不懂歌詞的外國朋友們,好客強烈的音樂性發揮了效果。

表演的一開始,由達哥獨自一人先上台,安安靜靜的向台下數百名觀聚深深一鞠躬,緩緩走向他被迫早產的達鼓八代,。鑼鼓剛下的一瞬間,前排被燈光照亮臉的法國朋友們竟然同時流露出笑容,這中西合併的樂器真的發揮了中西合併的效果,我猜這時一定有人心中的好奇有了解答,"原來是這樣的聲音呀",中西鑼鼓點在達哥的安排下,SOlO了一陣,台下的法國朋友如通靈一般,像在台灣一樣竟然開始叫好,這樣觀眾的狀況,跟當天傍晚在對面飯店舞台看的完全的不同,歡樂的氛圍,自在的叫喊,剎時間我覺得這根本就是台灣,我不曾來到法國。

緊接著我上台,觀眾興奮的情緒害得我也不禁跟著被煽動了起來,我當下決定幫這狀況加溫,想看看會失控到什麼程度,我臨時換了一個跟採排時完全不同的音色,一個標準西方的OD,高頻較多的破音稍稍的刺耳緊張,我緊緊設法咬住達歌的鼓點,加重他的氣氛。

因為電吉他的關係,透露出更多台下觀眾較熟悉的聲音,這時蕭仔上台,胡琴拉出第一個音時,整個會場充滿了台灣與東方的色彩,那是一種十分特別的畫面,台灣民謠在跳動,再加上幾百個跟著音樂搖擺的老外,從所未見。這時第一支如同往常,穩穩的走向他的位置,他是四平八穩的將軍,架式,輕輕整理吹嘴,舉起嗩吶,吸氣,雙手手肘張開,嗩吶的聲音出現,好客的聲響在法國完成。

整個會場的溫度隨著好客的節奏漸漸加溫,燈光跟觀眾的叫喊此起彼落,主唱冠宇上台,拿起他的木吉他,彈出了跟一般吉他不同的,只有跳動的單聲線的,屬於好客的,融合傳統與現代的樂句,開口的的第一句,"思呀想啊起~~",五個團員一起向法國唱出台灣陳達的恆春民謠,展開好客向法國朋友們傳遞的台灣訊息。